准备将千岛城一带的散修赶尽杀绝。”
“必然是那个曜日神君的手段。利益相悖,他是在鼓动人心……等等。”刑复忽然止住了声音,一下想明白了什么。
在之前,他一直在怀疑,曜日神君带着一大帮的野修,到底是在图谋什么。莫非是说,这该死的神君已经得知了玄龟甲的秘密,才会不余其力地来作对。
利益相悖,若是蚀骨海五派都倒了,那必然是这位神君得益最大。
“该死。”刑复抓起一个茶盏,愤怒地掷在地上。
似乎是为了应证他的担忧,便在此时,又有一个弟子急急走了进来。
“宗主,大事不好了!”
“又怎的?”
“有弟子被人夜袭,死在了西园!”
“什么!”刑复与长老都纷纷惊得开口。
“告诉本宗主,是谁干的!”
“巡夜的人去了,并没见到人影……只在西园的一株树上,悬着一柄白穗的剑。”
“白穗的剑?是野修?”
剑柄之下,若是无门无派,可系白穗,有时能避开宗门间的仇杀。
“我就知道。”刑复咬牙切齿。无声无息地潜入山门,那即是说,定是一个不得了的高手。
“敲响返山钟!让所有弟子回山,不可耽误!”
刑复昂起头,眼神里满是动怒。他试着猜想过,是否有人在栽赃,想要挑起争端。但以那位曜日神君的举动来看,俨然是要打破千岛城的规矩了。再者说,这般能偷偷潜入的人,放眼蚀骨海一带,不会超过十个。
曜日神君,便是其一。
“宗主,会不会是那个叫宁景的?”旁边长老想了想开口。
刑复冷笑,“若他单枪匹马一个人,定然入不得山门。若他不是单枪匹马,那么便是曜日神君的座下人手了。横竖来看,曜日神君都脱不开干系。”
“派人下山,给曜日神君送最后一封请柬,告诉他这是最后的机会。让他亲自入千岛宗,向本宗主解释清楚。”
“那些人都忘了,整个蚀骨海,我刑复的兽吞剑,是何等腥风血雨的仙术!”
……
另一边,摸回密道的宁景,舒服地吁出一口气。
“宁上仙,你先前去做了甚?”汪大洋不解。
“杀了一个面相凶恶的千岛宗弟子。”宁景如是说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