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干涸的肉体中有生气流入,重新支撑起这具身体。
收起蝴蝶刀,看都没有看地上的那具尸体,鄢行月跨过他走了出去。
按照以往,他这时已经带着浑身的血迹回了家。
但鄢行月没有,他找了处地方,低头仔细的处理好身上的血迹,找了处风口吹散身上的血腥气息。
然后走进了一家弥漫着甜腻香气,充斥着节日氛围的蛋糕店。
“松饼,两个。”
修长的手指指尖泛着红,点了点一旁牌子上的招牌松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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